-纨绔--

肥宅快乐

【爆轰】Sometimes when we touch

天啊!轰君的房间太豪华了吧!”

“纯和式!这连房间布局都变了吧!”

“怎么做到的啊!只是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而已!”

“轰君!”

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房间的主人轰:“请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

“······”轰:“我努力了”

 

Sometimes when we touch

CP:爆轰

分级:N15

排雷:内容二逼 爆轰二人转 微欧相

 

相泽和欧尔麦特到轰家楼下的时候,曾经的NO.2现任NO.1英雄安德瓦已经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在会客厅坐的不动如山。直到佣人把人迎进来,安德瓦往相泽身后瞅了瞅不见人,登时吹胡子瞪眼:“怎么,从NO.1宝座山摔下来,连人都不敢见了,准备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了?”

话说的十分难听,好在相泽对付傲娇十分在行,毫不在意地挥挥手,径直坐到安德瓦对面:“老轰,今天我们过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其他人的家长我们还能忽悠,你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没了名为死对头实则人生偶像的安德瓦死气沉沉:“要带走就带走,跟这儿费什么话。”说完还不死心地瞄瞄窗外:“他真没来?”

“来了,不敢上来,说等我压不住场子他再来”相泽顺着安德瓦的目光朝外看,树荫下停着的小轿车里,一个宛如骷髅的大头正扒着车窗眼巴巴地瞅着他们的位置,相泽眼底涌上几不可查地温柔:“其实他怕你心里难受。”

“我心里难受?!我巴不得昭告世界这混蛋总算要玩完!”安德瓦周身火焰锃得蹿高,活像个随时准备进攻的公鸡。相泽懒懒的撇他一眼,眼底的温柔全被嫌弃代替。安德瓦周身火焰瞬间消失,光秃秃简直想让人推荐一波霸王防脱。

“得得得,你那点猫尿似的酸全世界都闻得见,甭昭告世界了。”相泽站起来拍拍身上:“话带到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轰是个好苗子,你不要耽误他。”

“哼,那个臭小子还差的远”说起自己儿子,安德瓦又有种花孔雀开屏前兆,相泽及时出门,阻止这老傲娇进一步狗嘴不吐象牙。关门前一刻安德瓦闷声道:“照顾好他。”

相泽顿了顿没吱声,胡乱地挥手象征性的告别。安德瓦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楼下汽车发动,声音渐行渐远,他才从门口离开。

轰蹲在客厅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追星失败的老爹步履蹒跚地回卧室,背影透出中老年的悲凉,冷笑一声,溜溜达达地往出跑,准备到楼下定个条幅挂在安德瓦英雄工作室门口:无耻老爹,傲娇一生,今朝梦碎,还我童年来!

 

事实上轰有一点能理解安德瓦的心情。从他窥视到欧尔麦特退隐安德瓦独自把自己的卧室霍霍成了狗屎之后,他就知道老爹对欧尔麦特的感情没那么简单。这种教科书级别的傲娇做出来的追星行为不足为外人道也,那种强烈的不可置信和不甘心让轰焦冻短暂地放弃这个绝佳的嘲讽机会,只把照片打印出来等待时机挂满大街小巷,现在他更想看见另一个人。那个人就站在他家门口,像个金毛狗。

“谁准你撸我头发的混蛋!”

金色的头发蓬松又毛绒,不撸一把简直对不起自己长一双手。爆豪警惕地防备着,以防咸猪手再次蹂躏自己宝贵的刺儿头。

“等久了?”爆豪的工字背心洇了大半,几绺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轰凝了大半个冰块递给爆豪,丝丝凉气顺着手心传到爆豪体内。他大爷似的眯起眼睛:“温度再调低点就好了,舒服。”

轰焦冻面无表情:“多谢惠顾,1万日元。”

“抢钱啊”爆豪嘟嘟囔囔。

“你给切岛的五万到手了?”

“嗯,昨天就到手了。”爆豪臭着脸“谁要他多管闲事,垃圾狗屎头。”

轰毫不留情地嘲讽:“也不知道是谁,别人喊了一声过来就颠颠地飞过去了。”

爆豪奇迹般地没有恼羞成怒,他促狭道:“怎么,你家不烧柴火改卖醋了?”

轰十分虚假地换上一副超市促销人员特有的喜庆脸:“敌巢一日游买一赠一了解一下?”

爆豪不说话了,踢踢踏踏地往前走。他平时颜艺颇多,不颜艺的时候又老是摆出嘲讽脸,因此他面无表情时候堪称英俊的脸就被人选择性忽略了。轰焦冻身为颜控本控,被一颗美颜弹炸的猝不及防,小心脏扑通扑通开始活蹦乱跳。可能是童年阴影,轰特别喜欢看爆豪生气闹别扭。

当然很大可能是轰焦冻暗搓搓的本性。

爆豪不说话,轰当然也沉默。两个少年走在夏日的树荫里,光织成细细密密的网铺洒在身上,风带起湿热的凉意,蝉趴在树上有气无力地叫。爆豪不可抑制地想起来欧尔麦特,想起他一面像充气皮球一样迅速地瘪下去,一面死撑着自己最后的伪装。然而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偶像和信仰以这样狼狈的姿态走下神坛,却只能远远地袖手旁观一边痛恨着一边无能为力。他看着讨人厌的废久在璀璨的银幕和热闹的人群里痛哭失声,才恍然大悟一代人的成长脚下铺垫着的究竟是些个什么牛鬼蛇神。

“其实”

蓦地,轰突然出声:“我以为你那边很棘手”

他仿佛不知道找些什么词汇来形容,最后只能干巴巴地陈述:“毕竟被抓走了吗不是,被敌联盟。”

“你是皮特的兄弟皮在痒吗?”爆豪果然怒气冲冲:“不准再提这件事!”

轰从善如流:“抱歉”

过了一会,爆豪才闷闷地说:“其实老太婆吓坏了。”

他家老太婆一直脾气爆,说话又冲,平时他俩在家就是互吼,他爸在漫天的硝烟战火里老神在在地喝茶。所以老太婆把他一把抱住的时候他确实是震惊地,然而才叫了一声老太婆,就被啪嗒啪嗒掉下来的眼泪砸的昏头转向。他爸站在门口,平日老好人一样脾气温和的人难得动了气,语气强硬而不可拒绝地:“先进来再说。”

孩子九死一生,家人不可能仍然谈笑风生,即使是天才少年爆豪胜己的妈。因此对于欧尔麦特和相泽找上门来时,爆豪已经做了鱼死网破的准备。没想到他家老太婆按着他的脑袋,拜托他的老师们继续教导和培养她的败家儿子。

此时的爆豪胜己尚不能预测此后他家中将会经历多少提心吊胆的漫漫长夜,但却在老太婆浅浅的鱼尾纹里咂么出那么一点光荣和梦想的重量。

无论如何,住校已经是一年A班既定的事实了,轰远远地望见学校中心冒出的建筑尖尖,若有所思地揉下巴:“住宿的话,房间会自己布置吧。”

爆豪从自己的情绪里回过神来,闻言撇撇嘴:“不就是个睡觉的屋子,有什么好布置的。”

“这样啊”轰平平地回答:“也不能指望一个连柴火都烧不着的人去布置屋子。”

爆豪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记仇,都过去两个小时五分钟十八秒的事情还能回怼他,一时之间被这小心眼的力度撞折了腰,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轰借坡下驴:“那我的房间就拜托你帮我一起了。”

在爆豪胜己十几年的人生里,房间只要不是太简陋,能住人,随便放点什么东西进去就可以了,因此对轰的拜托不以为然,直到大家分了房间,他简单地放置了衣物,到楼下,才知道自己到底被怎样的贼坑埋住了前进的步伐。

“你是说这些”爆豪比了比地下那堆东西“全部都要搬进去?”

轰理所当然:“我家就是和式的。”

“可是这不是你家。”

“爆豪同学,你要善于在每一个细节享受生活。”

猝不及防被鸡汤灌了个水饱,爆豪准备甩手走人:“不干,谁爱干谁干。”

“怎么,说话不算话?”

爆豪:“······”

爆豪:“要干什么,抓紧!”

说真的,在帮轰焦冻收拾宿舍的之前,爆豪胜己从来没体会过资本主义到底是怎么剥削劳动力的,也对地主剥削长工没有多少清晰的认知,更不能体会到阶级与阶级之间到底有怎样不可逾越的鸿沟。

“我说,半边脸”爆豪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用这辈子都没有过的诚恳:“您老人家抬抬尊臀?”

轰焦冻拨冗从繁忙的战事中抬起头,潦草点了下头继续投入吃鸡的快乐。爆豪忍无可忍:“轰焦冻!”

轰被他吼得手一抖,好死不死把残血老哥打个对穿成功吃鸡,他带着丰收的喜悦抬头:“怎么了”

爆豪气沉丹田,指了指搞了一半的房间。轰一圈望过去,满意地拍拍爆豪的肩:“小伙子干的不错,很有前途。”

爆豪被他拍的险些吐血:“你自己的房间你不收拾一下?”

“那有什么”轰毫无责任感地投入下一场战斗:“反正以后咱家你来搞,提前让你练手。”

静——

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那层梗在两人之间的窗户纸蓦地被核弹捅得飞灰湮灭,爆豪拿着地炉的手都颤了两颤。

“咱家?”

“你听错了”轰淡定地递给爆豪一颗螺丝钉:“我说的是咱(za)家。”

真男人,只能腿上跪倒,绝不嘴上求饶!

爆豪意有所指地往轰身下瞥了瞥,接着忙活到热火朝天的宿舍布置中了。

轰大爷全程拢共挪了一次屁股给爆豪让道,抬了一次手递了个螺丝钉,以及最后把床移动到靠墙的位置出了一条腿的力气,竣工之时爆豪宛如新生,看着这件和式房间仿佛老母亲见了儿,亲切的不得了。然而轰不给他母子手拉手的机会,倒了杯水给爆豪,而后十分冷酷无情的把人扫地出门。爆豪淡定地把水一饮而尽,反手锁上门:“走没问题,想让我看看公公是否真有隐疾。”

作为欢乐特别多的中二少年,轰焦冻一直期待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有个小恐龙吐着盖世小火焰跑来跟他告白,时间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差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良缘,结!果!

“慢着,爆豪,冷静”被压到床上的轰焦冻仍然垂死挣扎:“你想干什么?说好的纯洁友谊兄弟齐心呢?!”

“去你妈的兄弟”爆豪面无表情地回怼:“你刚刚支使我干这干那还要布置‘咱家’的气魄呢轰焦冻。”

轰焦冻过了小半辈子少爷日子没想到有一天竟然有人翻身农奴把歌唱,真的骑到地主老爷的脑袋顶,然而这长工又是在英俊,轰老爷瞪着那张逼近的俊脸色令智昏,抱着君王不早朝的旧时代昏聩思想,眼睛一闭,乖乖受死:“来吧!”

爆豪被他一脸春色地摆出强抢民男的嘴脸气笑了,吧唧一口亲轰额头,好像做了千百遍一样熟稔“来个屁来,睡觉!”

肖想多年男同学一朝变男友,爆豪竟然奇异的没有任何不适,仿佛这一步走的水到渠成顺理成章,朋友变情人堪称无缝衔接,轰焦冻其人别扭又口无,然而爆豪觉得自己大概可以忍耐一辈子。

然而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凭借A班的作力,这辈子都不可能睡觉的,果然门口咚咚咚的有人敲门:“轰君!到楼下集合了!”

同学,打扰人谈恋爱会被驴踢死的。

爆豪沉默片刻,不爽地翻身下床。轰单手撑头,贵妃似的斜歪在床上:“这就跪安了?”

爆豪被臭屁本屁烦的要死,冷笑着甩了甩手:“怎么着,公公还准备后手?”

轰看出爆豪手上的星星之火,再搞怕不是要燎原,只好屈于淫威:“亲一下。”

亲这一下十分耗时,两片唇生涩地触碰了一下都没移动,大眼瞪小眼地等了半天,齐齐甩出‘去个屁的老子男朋友矜持个啥’的劲头,眼睛一闭,专心致志地接吻。

 

切岛作为爆豪胜己的好邻居及自认的好朋友,当仁不让地被委派敲爆豪的门。他在门口站了半天,思想工作已经做到遗书上必须添加的内容了,身后有人阴恻恻地说:“站在别人门口干什么,准备号丧啊。”

切岛近乎反射条件地退开半步,爆豪揉着脑袋站在他身后,打着呵欠一副困得要命的表情。为了组织交代下来的光荣任务,切岛满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哆哆嗦嗦地邀请:“要不要参加宿舍评比?”

“哈?那是什么鬼东西”爆豪冷漠道:“不出席,不参加,不露面。”

切岛点头如捣蒜,差悬就喊一声‘喳’

“唉,等等”就在切岛转身逃命前,爆豪一声把他叫住:“是所有人都要参加宿舍评比?”

切岛二丈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不该把爆豪算人,犹豫了再三,还是道:“是啊。”

爆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挥挥手,赶蚊子似的把切岛送走了。

切岛这才迈着碎花步往人多的地方跑,边跑边奇怪,爆豪怕不是去偷吃辣椒,嘴都给辣肿了。最为班级凝聚力之星,切岛锐儿郎立刻决定扛起友爱同学的大旗,明儿一早就给爆豪送去皮炎平。

我真棒。

切岛小碎步换成四方步,溜溜达达地带着胜利的喜悦回到宿舍观光团中。

 

“天啊!轰君的房间太豪华了吧!”

“纯和式!这连房间布局都变了吧!”

“怎么做到的啊!只是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而已!”

“轰君!”

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房间的主人轰:“请告诉我是怎么做到的!”

出力颇多的轰焦冻:“我努力了”

睡梦中的爆豪打了个喷嚏,咂咂嘴继续昏睡。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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